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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被本王说中了，恼羞成怒了？”
萧启元没有说话，他只是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儿子。
他的心中，同样翻起了惊涛骇浪。
他了解萧琰，这小子虽然行事荒唐，却从不做无的放矢之事。
他敢这么说，难道……
“胡言乱语？”
萧琰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悲天悯人的怜悯，仿佛在看一群不开窍的傻子。
他用扇子，不轻不重地点了点那个被陈思明解读为“道”
的牛粪饼符号。
“这个，圈。”
他又指向旁边一个类似三角形的符号。
“这个，叉。”
最后，他又指向一个简单的叉形符号。
“这个，三角。”
他看着一脸懵逼的众人，好心地解释道：“在我们大夏的猪倌那儿，这叫‘圈叉标记法’，用来记录猪的性别。
到了你们北狄，想来也差不多。”
“圈，代表母的。”
“叉，代表公的。”
“至于这个三角嘛……”
萧琰的笑容变得玩味起来，“自然就是被阉了的。”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巴图尔，笑得愈发灿烂。
“所以，这个符号的意思，不是什么‘万物归一’，而是——‘这是一头母牛’。”
“这个符号，也不是什么‘君权神授’，而是——‘这是一头被阉割过的公羊’。”
“噗——”
终于有人忍不住，一口酒喷了出来。
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倒抽冷气声！
整个大殿，瞬间炸开了锅！
所有朝臣的脸上，都写满了震惊、荒谬，以及一种想笑又不敢笑的扭曲表情！
陈思明呆立当场，面如死灰，身体摇摇欲坠。
二皇子萧珏端着酒杯的手，僵在了半空，脸上的表情，精彩得如同开了染坊！
巴图尔的脸色，己经从猪肝色，变成了酱紫色，再从酱紫色，变成了铁青色！
“你……你……”
他指着萧琰，气得浑身发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萧琰仿佛还嫌不够，又用扇子指向了旁边一个鲜红色的点状符号。
“哦，还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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