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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畜生不知天高地厚！
正好，趁这个机会把你那点月例也夺过来！
让你知道厉害！
那铺子给你一个月又能如何？难不成你还能变出钱来？
贪婪和轻视彻底冲昏了她的头脑。
她生怕凌文渊反悔，立刻抢着说道：“好！
既然夜哥儿有此雄心，老爷，我们便成全他！
就依他所言，立下字据为证！
只是这盈亏如何计算，需得说清楚，免得日后扯皮！”
她想着还要在账目上做些手脚，确保凌夜绝无可能赢。
凌夜心中冷笑，面上却郑重其事：“自然要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
盈亏核算，请父亲指派账房先生共同参与，以示公正。”
他这话堵死了柳姨娘想做手脚的后路。
凌文渊见双方都同意，也乐得清静，便点头应允：“既如此，便这么定了吧。
胡先生（府中老账房），你便辛苦一下，做个见证。”
很快，字据立好，三人画押，各执一份。
柳姨娘拿着字据，看着凌夜，眼神如同看一个即将倾家荡产的赌徒，充满了得意和嘲弄。
凌夜小心翼翼地将字据收好，对着凌文渊和柳姨娘行了一礼：“儿子定当尽力，不负父亲、姨娘期望。”
语气平静，仿佛刚才那个“冲动”
的少年只是幻觉。
转身离开主院时，凌夜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鱼，上钩了。
柳姨娘，你很快就会知道，你用你那点可怜的古代商业思维来揣度我的手段，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
一个月？利润翻番？呵，那只是开始。
他并没有首接去清河坊的那间铺子，而是先回了自己的小院。
他知道，此刻那铺子里必定全是柳姨娘的人，去了只会打草惊蛇，徒增阻碍。
他需要先进行市场调研，制定详细的商业计划。
接下来的几天，凌夜以“散心”
、“为母亲寻找新奇玩意儿”
为由，频繁出入清河坊及周边商业区。
他看似闲逛，实则目光锐利地观察着一切：人流走向、消费群体、商品种类、价格水平、竞争对手的经营状况……
清河坊多是文人雅士、富家子弟聚集之地。
现有店铺多为售卖普通文房西宝、古籍、或是酒楼茶肆。
缺乏高端、精致、有新意的雅玩和专属服务……这是一个市场空白点。
他注意到，许多富家子弟和文人以拥有独特、彰显品味的物品为荣，且消费能力极强。
一个计划逐渐清晰。
他决定将铺子转型，主打高端文具和精致雅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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