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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说完，王川像是被刺中了软肋，愣愣地站在原地。
“人头”
还是“数字”
？
他掌心紧紧攥着那支笔，紧张得手心潮湿，根本无法集中精神思考。
再输一次，他们就要提前宣判赌斗失败了。
“川子，你运气不行啊。”
尚陆大大咧咧拍拍王川的肩膀，仿佛刚才的失利没有发生过一般，“这第二局，让我来吧。”
尚陆从王川的手中接过笔，背过身，刷刷地在纸上写了起来。
“卧槽，陆哥，你就想都不想一下，就这么草率的写了？这要是输了，你可是要给姓方的去当小弟的啊。”
一想到尚陆要给方渐那混小子当马仔，王川都是气不打一处来。
“犹豫就会败北。
放心，你陆哥这么多坎都过来了，怎么可能折在这里？”
尚陆随手写好答案，就把纸条折好放进了衣兜。
尚陆的手速太快，甚至王川都没看清楚尚陆写了什么。
“陆哥啊，陆义父，不是我说，这赌博里估计是真的有门道。
你可千万要当心啊。”
王川看尚陆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他比尚陆还要紧张。
王川甚至怀疑，陆哥该不会想要故意输掉比赛，然后去京市吧。
尚陆摇了摇手指，甚是自信：“刚才都跟你说过了，赌博之道，攻心为上，这家伙刚才说了这么多，就是想让我们写数字，但我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再猜这次的硬币结果，是人头。”
“又猜人头。
陆哥，你可真是头铁啊。”
“你放心吧。”
正当二人忙不迭窃窃私语的时候，男人终于等不及，大声催促：“第二局的答案，你们确认了没有？”
“确认了！”
尚陆立刻举手大喊。
“好！”
男人拇指轻弹，硬币“叮”
的一声，再次飞向空中。
王川屏住呼吸，死死盯着那枚不断攀升的硬币。
他感觉自己后背的衣服己经被冷汗湿透，贴在皮肤上，又被烈日烤得发黏。
这一次，到底是人头，还是数字？
然而这一次，尚陆没有去看那枚硬币，而是继续盯着眼前的男人。
“如何？阿吉，感觉到了吗。”
尚陆在心中悄悄发问。
“感觉到了。”
阿吉回答。
“你的意思是，硬币脱手之后，他没有再动过手脚是吗？”
“是的主人，对方使用怨气的方式很隐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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