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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擦拭过的地方，竟隐隐透出红痕，显然是他力道有些大了。
他眉头瞬间蹙起，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那我……轻一点。”
说着，他松开手，将澡巾重新浸软拧干，指尖捏着布巾的边角，动作放得极慢，小心翼翼盖在她的胸口，轻轻揉搓。
林栖悦别过脸，不敢看他的眼睛，按住他揉搓的手，小声道：“无极师兄，真的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你这样……我很不自在。”
说这些太早了
九渊手上的动作没停，只是力道又放轻了些，指尖甚至能透过布巾，感受到她肌肤的温热。
他低头看着她泛红的耳尖，声音低沉又带着几分认真，：“那你可要好好习惯。
我们日后要在一起，总要学会亲近些，我也得好好学习如何照顾你。”
他顿了顿，指尖轻轻蹭过布巾下的肌肤，语气里多了几分坦诚的期待：“刚刚是我没掌握好力道，弄疼了你。
等日后熟练了，就不会这样了。
而且……”
他抬眼，目光落在林栖悦躲闪的侧脸上，“日后若是我受伤不便，你也可以这样给我洗澡，我们本就该互相照料。”
林栖悦被他这番直白的话惊得心头一跳，按住他的手都僵了几分。
她怎么也没想到，九渊竟会把“互相洗澡”
这种私密的事，说得如此坦然，仿佛两人早已是朝夕相伴的伴侣。
羞耻感与一丝莫名的悸动交织在一起，让她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师兄，我们……我们还没到那种地步，说这些太早了。”
“不早。”
九渊打断她的话，手上揉搓的动作终于停下，却没收回手，依旧让温软的澡巾轻轻盖在她的胸口，指尖隔着布面，能清晰感受到她柔软与温热。
他垂着眼，目光落在她的肌肤上，声音低沉又带着几分怅然：“与你分开的这几年，我在青丘时常睡不着，总在想日后你再回到那里，会是什么模样？”
林栖悦的心猛地一揪，分开的那三年，两人断了书信的日子，也是夜无极在青丘独自等她的时光。
她张了张嘴，想道歉，却被九渊接下来的话堵得心头发烫。
“我想过无数次，等你修为稳定，我们就在青丘的桃林里拜堂，结为夫妻。”
九渊抬眼看向她，眼底没了之前的怒意，只剩满满的认真与期待，连声音都软了几分，“到时候，你会穿着青丘最隆重的狐族嫁衣，站在我身边。
往后的日子，我们一起打理青丘的事务，闲了就去后山看桃花……”
他顿了顿，耳尖悄悄泛红，却还是坦诚地说出了藏在心底的念想：“我还想过，你或许会给我生几个狐崽子，像你一样有好看的眉眼，像我一样有雪白的尾巴，平日里围着我们打转，喊你娘亲，喊我爹爹……”
林栖悦从没想过，夜无极竟在她不知道的日子里，将两人的未来规划得如此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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