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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渊听到这话，心头的怒火瞬间蹿高，之前强压下的烦躁再次翻涌上来。
他上前一步，俯身伸手，直接将林栖悦从浴桶里拉了出来。
温热的水珠顺着两人的衣料与肌肤滑落，水汽裹着暧昧的温度，却没让气氛缓和半分。
林栖悦被他架着胳膊，双脚离开水面的瞬间才后知后觉。
自己竟身无一物！
羞耻感瞬间涌上脸颊，她慌忙想捂住胸口，挣扎着要挣脱：“九渊！
你放开我！
快放开！”
可九渊的力道极大，根本没给她挣脱的机会。
见她挣扎得厉害，他心头的怒意更甚，竟抬手一掌捏住她的胸口，语气里满是嘲讽与怒意：“我碰一下你就这样抗拒？在蛇窟里，你可不是这样的……”
话到嘴边，他又硬生生顿住，看着林栖悦瞬间惨白的脸色，还有眼里浮现的慌乱与无措，那些指责的话突然说不出口。
可他手上的力道却没松，只是眼神冷得吓人：“你看看你身上的痕迹，难道自己没察觉？”
林栖悦被他捏得浑身发僵，胸口传来的触感让她羞耻，可九渊的话更让她心头发慌：“察觉什么？”
她挣扎的想看看身上到底有什么痕迹，让九渊如此生气。
可是她被九渊捏着胸口，浑身发僵，想低头看看都不行。
她脑海里拼命回想蛇窟里的画面，只记得药性发作时浑身燥热，隐约有温热的怀抱、细碎的安抚，可具体是谁在身边，又发生了什么，却怎么也拼凑不起来。
“九渊……你先放开我。”
她声音发颤，眼底满是茫然，连挣扎的力道都弱了几分。
九渊看着她这副模样，捏紧的手慢慢放开，只是语气依旧冰冷：“你看看自己身上的印记，再好好想想，是谁碰了你？”
林栖悦顺着他的目光低头，温热的水汽还在缭绕，可她清晰地看见，锁骨处、肩头、甚至刚刚被九渊捏住的那处，都散落着浅粉或淡红的印记，形状细碎，像是……吻痕。
羞耻感瞬间漫过脸颊，紧接着，一股寒意从心底窜上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下意识想抬手遮住，却被九渊的手仍稳稳托着，动弹不得。
九渊之前在蛇窟只顾着愤怒，并未仔细检查林栖悦的身体，此刻见她盯着那些印记，突然没了动静，连之前的挣扎都停了。
九渊的眼睛也不由打量起她来，语气里不自觉掺了点担忧：“是那里不舒服吗？”
话音落，他没等林栖悦回应，便拖着她的身体往浴桶边缘带，想仔细查看她的身子。
“别……九渊，不用看了！”
林栖悦心里一阵抗拒，本能地想往后缩。
这些痕迹本来就让她羞耻，此刻被九渊这样直白地审视，更是让她浑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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