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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九渊龇牙咧嘴地躲开。
“我这不是帮你解围吗？你看陈姑娘这眼神，再不说清楚，怕是要把你当成头号情敌了。”
叶栖梧站在一旁，看着打闹的两人，眉头微蹙。
陈香莲眼里最后一点希冀也熄灭了，低下头。
“是我唐突了。”
叶栖梧无奈地看向陈香莲，“香莲姑娘，抱歉。
若你无处可去，我会请城主为你安排住处，安稳度日才是正途。”
陈香莲勉强扯出个笑，摇了摇头：“不必了，叶大哥。
我明白你的意思。”
她转身离开，背影单薄得像片随时会飘落的叶子。
你是不是喜欢他？
三人御着法器飞行了半日，眼看离黑风山还有一些距离，决定停在一片开阔的山巅停下休息。
山风猎猎，吹得林栖悦鬓边的碎发乱飞，九渊忽然伸手，轻轻拂过她的额角，替她将乱发拢到耳后。
“风大，当心吹乱了视线。”
他语气自然，仿佛只是随手为之。
林栖悦愣了愣，脸颊微热，刚想说声“谢谢”
。
叶栖梧不知何时站到了两人面前，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目光锐利地盯着九渊。
“栖悦与你男女有别，还请自重。”
说着，他不由分说地拉起林栖悦的手腕，语气强硬：“走了，赶路。”
林栖悦被他拽得飞行了一段，心中有些不满的解释道：“师兄，你干什么？我们就是说说话而已。”
“说话需要靠那么近？”
叶栖梧回头瞪她，眼底翻涌着压抑的怒气，“你们才认识多久，你就……”
你就允许他这样对你。
话到嘴边，终究还是哽住了，像根刺扎在喉咙里，吐不出也咽不下。
林栖悦被他吼得心头一堵，用力甩开他的手。
她何尝不想告诉师兄，九渊就是夜无极，是陪她长大的青丘狐狸，可她已跟夜无极约定好，不能将此事告诉他。
她只能把涌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急得眼眶发红：“他看我头发乱了，随手帮我整理一下，这也没什么！
师兄你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小题大做？”
叶栖梧闻言更气，胸口剧烈起伏着，猛地停住逼近她，几乎要与她脸贴脸，“他有什么资格帮你？你是天衍宗的弟子，是我的师妹！
就算是你需要帮忙，那个人也该是我！”
说着，他抬手就要去拂她耳后的乱发，指尖带着隐忍的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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