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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戚焕都没想起来问，这会儿终于是想起来了解他是个什么人了。
系统001：[因为刚开始总是冷脸，且“霸占”
着方纪不让他与他人过多接触，因此受到了办公室众人的集体厌恶。
]
戚焕：“喔——”
戚焕拉长了尾音，小幅度的点着头，摩挲着下巴道：“怪不得私底下这么多人说他呢，合计着就是个讨厌鬼啊！”
而至于他们所说的，李秘书要离职的事儿，戚焕倒是没在意，不过这还是真的。
没过几天，他就离职走人了。
他这一走什么都没影响，就是公司里关于他的传闻更多了。
513新来的赵总
李秘书的离职，对于戚焕来说不但是少了个对手，拿到了完成度，而且是他升职了！
无关紧要的人：“恭喜啊。”
戚焕收拾着东西，一旁的同事假模假样的恭喜着他。
他这才刚转正就做了方纪的秘书，这些人心里当然是不平衡的。
戚焕：“谢谢。”
既然人家都恭喜他了，他总不能没有一点表示吧？当然戚焕的笑，也是惯用的职业假笑。
两人并没有过多的交流，戚焕收拾完东西就走人了，但在去新工位的这么一小段路里，他都能听到自己的传闻！
戚焕：“用得着这样吗？传的这么过分。”
戚焕坐下后吁了口气，他们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戚焕自己差点都相信了。
戚焕：“不过这升职，升的也是有点快了。”
虽然这也只能归于戚焕运气好，外加他确实就是个关系户。
“铃铃铃……”
戚焕摩挲着下巴，正思考着呢，面前的内线专用电话便响起来了。
戚焕：“老大，怎么了？”
这部是专门连方纪办公室的。
方纪：“进来一趟。”
说着，他都不等戚焕答应，就挂断了电话。
戚焕：“这还真是，现实与虚拟世界都不耽搁老大的领导作风。”
戚焕感叹着，无奈起身进了办公室。
戚焕：“老大，怎么了吗？”
这个世界除了有个ABO的设定以外，其他的都跟现实无意，工作戚焕也是会做点的。
但有系统他当然不能自己努力，反观方纪，有种终于可以工作了的感觉，此刻他正是一脸认真工作的神情。
方纪：“下午有个会，你把这个整理了，到时候跟我以前过去。”
方说着，把一个文件夹递给了戚焕。
戚焕：“好。”
见方纪就跟平时公司里无异，戚焕也不敢太玩笑，“那我下去忙了。”
方纪：“嗯。”
方纪应下后，戚焕才转身离开。
戚焕：“所以这就是成功人士，跟咸鱼的区别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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