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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先顺便吃点。”
傅青衍说，把用餐桌安在床上，然后帮她把靠背调高。
保温桶放在桌面上，山药瘦肉粥的香气瞬间钻进桑芒的鼻息，她本就饿了，所以闻起来格外的美味。
“吃吧。”
傅青衍将勺子递给她。
桑芒一小勺一小勺的喂进自己的嘴里，胃里有了东西，冰冷的身体似乎都被烘得暖了起来。
「你去床上睡吧。
再不睡就要天亮了。
」桑芒放下勺子，在手机上给傅青衍打字给他看。
“我眯一会儿。
你要干什么，就把我叫醒。”
傅青衍说。
桑芒的意思是叫他去旁边的病床睡，谁知傅青衍拿了那张小凳子，手肘折叠放在床边，头靠在上面，就这么闭上了眼睛。
“欸……”
“方便随时叫醒我。”
桑芒便没在出声，她把电视关了，静静的注视着傅青衍的睡颜，他的睫毛着实很长，眼睑下方的暗像小扇子。
桑芒的目光又落在他的耳垂上，白皙光洁的耳垂，上面却没有耳洞，看样子，自己那枚耳钉，是真没机会送出去了。
这么想着，桑芒伸出手指，在傅青衍的耳垂上轻蹭了下。
但稍纵即逝，很快就收了手。
做出了这个唐突的动作之后，桑芒有些懊恼，心想，自己果真还没改掉喜欢对人家动手动脚的毛病。
—
冬天天亮得很晚，今天雾气很重，能见度也很低。
桑芒吊水之后，第二天症状已经消失得差不多，就是喉咙还是有些钝痛。
下午的时候办理了出院。
桑惠云迟迟没有联系桑芒，应该是还没回奉宁镇。
桑芒才走出医院大门，桑惠云就给桑芒发了消息:「小霖进医院了，初六再回奉宁。
」
桑芒又问了一些关于许霖森的病情，桑惠云说还是腿上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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