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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程棘依旧选择了正面。
沙漏走到尽头时，二人各自亮出选择。
而这一次，商家选择了——反面。
“很遗憾，您这次没有获胜。”
商家遗憾的声音响起，它的脸上似乎满是同情，“任何的投机冒险都伴随着概率的波动，请您别灰心，下一局，或许就是扭转之机。”
记分牌上，程棘的天赋点下落，被划走了20个天赋点。
程棘注视着桌子上那枚金色的硬币，上面绘制着精美的半人马头像，她在商家微笑的目光中，选择了继续游戏。
“那么，就祝您接下来好运。”
10局很快过去，商家分别在后续的第4、6、10局出了正面，其他局出了反面。
而程棘分别在第4、7、8、10局都出了正面，其他局出了反面。
计算下来，程棘目前盈利40个天赋点，记分牌上，程棘120个天赋点的成绩依然醒目。
商家的举止依旧优雅，语气中带着赞服：“您是我见过最幸运的消费者！
这样概率五五开的游戏，您却总是能占据上风，看来今天幸运女神站在您这一边。”
它转动手中金色的硬币，恭敬道：“还有5局就可以赢得本店的返利，请问您是否还要继续？”
“继续吧！”
程棘看起来心情颇好，被商家逗得哈哈大笑，手一挥赞同了游戏的继续。
每10秒一局，转眼间19局游戏过去了，这一次程棘的运气似乎不太好，总计输掉了50个天赋点，记分牌上的数字下落至70。
又一局游戏结束，长桌上静静躺着两枚一正一反的硬币，程棘输掉了新的一局。
这一次，程棘没有再立刻去审视记分牌上的数字，而是一心盯着桌面上的硬币，下意识地、用有些烦躁的手指敲了一下桌面。
“恭喜您！”
商家高昂的语调打断了程棘的情绪，她有些不满地抬起头，商家微妙地微笑着，继续道，“已完成30局游戏，获得本店返利5个天赋点！”
这笔“意外之财”
宣布的瞬间，一种微妙的兴奋感冲淡了刚才失败的懊恼。
商家这次没有立刻询问下一局的开始，而是让程棘充分地咀嚼着这份成果的滋味。
30局了，扣除返利，商家竟然还赚了20点。
程棘的表情里写满了她强烈的不甘，至少、至少应该把本金赚回来吧！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再也无法按捺。
商家似乎捕捉到程棘眼里一闪而过的想法，悄声道：“30局是一个很有趣的门槛，它足以洗去大部分运气成分，让真正的‘规律’浮出水面。
是继续还是停止，本店全部听从您的吩咐。”
“再来！”
程棘似乎被某种力量推着走，催促着商家开启下一局游戏。
商家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只是从容地捡起自己的硬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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