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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托尼的，是哈皮·霍根的呼噜声。
他守了托尼一整夜，刚睡着老板就醒了。
听见托尼的声音，哈皮立刻强打起精神，他紧张地问：“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哈皮说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他对着托尼一通检查。
从额头摸到脖子后的针孔，从脸颊揉到托尼的肩膀。
“没……”
托尼的脸被揉搓捏扁，话都说不利索。
但看到自己的朋友眼角含泪，托尼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
终于，等确认托尼没有缺胳膊少腿，更没多些什么东西后，哈皮松了口气。
后悔自责昨晚没能时刻跟着托尼的哈皮，现在是一步都不愿意离开。
要不是托尼说，他等会儿想要去时代广场吃汉堡，让哈皮去准备车。
哈皮这会儿肯定扒着托尼的腿，打死不放。
“唔，我这是喝了多少？”
稍微醒酒的托尼还是有些记忆模糊。
他只记得自己好像看到了美丽的天使，然后他们玩了会儿牌。
之后的事情……
托尼总觉得有些断片。
“钟离。”
娜塔莎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电梯门口。
她靠在门框上问：“对这个名字，你还有什么印象吗？”
托尼被突然出声的娜塔莎吓了一跳。
他差点打翻手边的杯子。
尴尬地摸了下鼻子，托尼笑着说：“当然，我记得要不是你打断，我和钟离会度过很美妙的一夜。”
娜塔莎不置可否地耸了下肩膀，她走进托尼·斯塔克说：“要不是我，你搞不好就被变成雕塑了。”
说着娜塔莎把手上的平板电脑递给托尼。
平板中是一份调查报告。
关于昨晚发现的，三个想要刺|杀托尼·斯塔克的匪徒。
他们对自己的行动目的，没有半分的隐藏。
值得注意的是他们被抓捕之后。
仅仅是几句话的询问，三人中的两人就开始发生身体上的变化。
从脚底板开始变成橙色，身体也逐渐变得僵硬。
直到那诡异的橙色覆盖匪徒全身，他们僵硬的身体便软化溶解，变成和橡皮泥类似的材质。
看着托尼在仔细阅读这份文件，娜塔莎说：“他们的症状，和你捣毁的纽瓦克堡垒中记载的很是类似。”
“没错，唯一的区别，就是变成橡皮泥之后，他们应该会具有传染性，吞噬其他活物。”
托尼快速阅览后点点头，说：“而不是突然间变成坚硬的石头。”
托尼看向窗外，若有所思。
他转头问娜塔莎：“你昨晚有看到流星吗？很大一颗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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