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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琛说：“还是个高材生。”
他又有点疑惑：“不过，以你们学校的这个档次，是进不来我公司的，蒋万诚的公司也很够呛——你当初是怎么过的面试入的职？”
陶苒有点懵，结巴道：“我、我也不知道啊先生。”
李琛想了想，觉得可能是蒋万诚本人见色起意，也懒得多纠结：“行，你的事我知道了，我想一想，这两天给你消息。”
*
李琛随口一应，转头就忘了，还是几天后公司高层的碰头会上，人事部经理提了一句冬季期实习生的招聘情况，才又想起来。
他没想过让陶苒进自己公司里，前台也不行，最多就是找个底下的子公司，把人往里一塞。
下了会，他想着让助理去解决一下这件事，结果拿起电话，习惯性地就打给了谢决。
拨通的一瞬间他就反应过来挂掉了，但谢决立刻打了回来。
谢决：“小李总，您找我？”
李琛解释：“我是要找X助理的，没留神，拨错电话了。”
自从那天晚上，李琛没再主动找过谢决，谢决一直等着呢，好不容易等到一通电话，怎么可能放过。
“X助理能做的，我也能替您做。
您跟我说说话吧。”
李琛觉得有点不妥，但谢决缠着问，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你看你公司还有没有合适的位置，给陶苒找个活做一做？”
谢决：“……”
谢决声音一下子冷了：“小李总，这种事情您找我，不太合适吧？”
李琛一哂：“……是有点欠考虑哈。”
谢决：“您跟他到这个地步了吗？给他找工作，这算什么，烽火戏诸侯博美人一笑？您那天怎么跟我说的来着，这么快……”
李琛：“行了，嘴下留点情吧！”
谢决默了默：“小李总，我已经不是你助理了……”
李琛有点恼了，再次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了，谢总，我打错人了，对不住，不劳你大驾，我找别人去行了吧？”
谢决突然叫他的名字：“李琛。”
李琛顿了顿，已经很久没有人敢直呼他的全名，更别说一直对他恭敬顺从的谢决了。
李琛：“……嗯？”
谢决：“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听我说完——我是想说，我已经不是你的助理了，但你找人办事，第一个想到的还是我，你能明白为什么吗？”
用顺手了呗，还能是因为什么。
谢决等了等，李琛没说话，于是轻轻一笑：“陶苒的事情我会办好的，但是我的事，能麻烦您也考虑考虑吗？”
李琛明知故问：“你的事？你的什么事？”
谢决：“我的意思是，咱俩的事，小李总。”
李琛没说同意还是不同意，模棱两可地说了一句：“知道了。
你先去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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