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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都觉得心口生疼。
邵凌依旧没有说话，季小悦也不敢乱动。
“不！
不！”
水欣然一遍遍的呐喊。
她想要让沈芮离开。
“我不要你死！”
“你不能死！
你不可以！
你刚刚才说喜欢我，你怎么就不等我的回应？我也喜欢你啊，我的幸福只有你能给我，你死了，我怎么办？”
“沈芮，你听到了吗？你不能死，你不能死！”
“天水，不要动手，我命令你，不能动手，我是你的主人，你看着我，我命令你！”
水欣然几乎用了全部的力气，拉住了天水。
天水已经烦透了，它一把将水欣然甩了出去，然后低头去抓沈芮。
水欣然被扔在地上，“咚”
的一声响。
可她完全不顾及身上的疼痛，站起身来，朝着天水冲过去。
“不要！”
天水一伸手，水欣然就被扔了出去。
然，水欣然依旧不死心，继续朝着天水冲过来。
第三次。
第四次。
第五次！
……
不知道水欣然被天水扔出去多少次，直到她的身上，脸上，全身都伤痕累累狼狈不堪。
她已经变成了和沈芮一样的样子。
可她依旧不死心。
天水见到她这样，怒了：“既然你想死，我也不拦着你。”
说着，她就不理会沈芮，先朝着水欣然去了。
她不知道水欣然哪儿来的力气，但心中的愤怒已经让她无法想那么多了，她一定要杀了这个不断骚扰她的人。
她来到水欣然的身边，一把按在了水欣然的头上。
鲜血，顺着水欣然的头流了下来。
水欣然想说话，可是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只能看着自己被天水控制，那边，是沈芮撕心裂肺的哭喊。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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