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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云白听着低下了头，另一个低头的是师嘉恒。
“他都没想过安安稳稳这得多难完成，但霏霏不一样，她这一年抓住了成长了，让春鹭变得不一样了。
有能力的人去做正事儿是应该的，但弱小却有勇气挑起胆子的人更难能可贵。”
被人托举
纪老爷子的可不是空口夸夸派，是实力宠小辈，这个待遇纪云白和师嘉恒都得到过。
当年纪云白不拿集团一点资源不打纪家名号带着且行硬是做出了名堂，纪老爷子二话不说把北斗星的运营交给了他，而纪云白也是很争气，合作之后更是为北斗星带来了不少重要客户。
而师嘉恒不一样，他最大的成功就是让自己活下去，然后再一次站起来，他回国时还尚不能行动，是纪老爷子安排的私人飞机和医疗团队接回来的。
今年的这个好事轮到禹霏了。
禹霏从小就不是拔尖的孩子，学习中上游，学画倒是有些天赋，但艺术生在普通高中里并不值得称赞。
连人世艰险这一课都是同学给她上的。
“外公，我……我做得还不够好呢，春鹭能转危为安还是多亏了大家给我资源和人脉，还给了我方法和渠道，世界这么大生意上的门道又那么多，这么点时间我还没学会呢。”
说到下半句的时候，禹霏定定地看向纪云白。
纪云白根部吃不住禹霏这种清澈见底的眼神，低一次近距离看的时候，他摘了墨镜很不礼貌地看了她好久，不过当时她更多的是紧张和陌生。
“我知道了，禹总对我的要求真是一点没变。”
纪云白故作委屈，“嘴上说是大家，明明就净指着我一人薅呢。”
禹霏轻咳两声，用只有纪云白听得清的声音低低说道：“那你不是、不是我的……”
丈夫吗？！
“换了别人还不信呢。”
啧！
纪云白连连点头，除了赞同老婆的话，还决心要跟老婆学学说话，学好了估计能在集团混得更好。
吃过午饭，纪老爷子
拉着禹霏爷爷喝茶，家里没有专门的会客茶室，最舒适的封闭空间就只有师乔琬的麻将室。
纪云白和师嘉恒一个端茶一个倒水。
水还没烧开，那份钟蕴改到想吐的方案被摆到了桌上。
别说钟蕴想吐，连纪云白都快没辙了，不知道老爷子究竟要怎么个程度才能敲定下来。
这就是老爷子想要给禹霏的奖励。
而且明显是把禹霏当作了最终汇报人，方案必须可切实落地才会给她看。
“都坐下，把这个事儿在过年前定下来。”
老爷子说道，“霏霏呢是觉得生产力跟不上，想把小作坊往正规生产厂的规格改，这个没问题，钟蕴的意思呢文化性和景区概念没到位，而这才是霏霏一开始的时候想要的。”
“这个我知道，霏霏一开始就没料到能把生意做回来，所以想曲线救国，”
纪云白认真解释，“那现在产量跟不上导致中铭要对外采购也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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