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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只想好好睡一觉。
次日早晨，太阳晒得阳台上暖洋洋的。
舒晨五点多就醒了，硬是又躺了两个多小时。
实在是睡不下去了，硬着头皮爬了起来。
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打开手机。
电话和微信消息像潮水一般涌来。
光是未接电话就有二十几个，大部分都是公司领导打来的。
舒晨没敢去看微博，想了半天，还是先回微信消息。
刚回了一句【王姐，对不起】，王玲玲的电话就打来了。
舒晨颤颤巍巍接了：“喂，王姐……”
王玲玲的声音出奇地冷静：“睡醒了？”
舒晨：“嗯……”
王玲玲：“看热搜了没？”
舒晨：“没敢看。”
王玲玲：“有什么想说的吗？”
舒晨小声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王玲玲冷笑了一声：“我不想知道你和应寒之之间到底有多少矛盾，那个不重要。
从昨晚开始网络舆论一塌糊涂，外面谣言传得满天飞，说应寒之霸凌队友，公司为了舔应家牺牲普通人的利益，放任资源咖仗势欺人，今天一大早公司大门都被泼了油漆和污水。”
这些完全超出了舒晨的预料：“怎么会……”
“你说呢，”
王玲玲厉声道，“不仅网络舆论一塌糊涂，现在应寒之的粉丝还集体维权，要求你公开道歉并退团。
公司高层也很生气，等会儿马上要开紧急会议，商讨解决办法。”
舒晨：“我马上去公司！”
王玲玲：“你不用来了。”
舒晨傻了：“已、已经开除我了吗？”
王玲玲：“公司楼下一大早就聚集了上百个应寒之的粉丝，开卡车拉横幅维权，要求把你开除，你现在来只会让局面更糟。”
舒晨嗫嚅：“我可以马上公开道歉……”
“你当然得道歉，但不是现在，”
王玲玲深吸了口气，“你先老实在家待着，闭门思过，等高层商量完结果我再通知你。”
舒晨听出点眉目，急切道：“那、那是不是，不会开除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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