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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叫什么来着，越努力越晦气。
说的就是她。
解锁后，门锁咔哒轻响。
墨竹进屋后，将文件放在玄关柜上，换鞋的动作比平日慢了一拍。
视线下意识地扫过屋内的光源，很快便定格在那个站在岛台边的背影上。
季舒白手上拿着一杯水，似乎正专注地看着杯中的水，侧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疏离，只有微微绷紧的肩线泄露了她的不自然。
听到玄关处的动静后才抬眼看过来，似乎是没想到墨竹回来得这么快，神色还有些愣怔。
墨竹与她对视了一眼，后者目光当即巧妙避了开去。
她顿了顿，开口道，“我......”
几乎是同时，墨竹也开口，“你......”
两人的声音撞在一起，又同时戛然而止。
“你先说。”
墨竹换好了鞋往她那边走去。
但季舒白又沉默了下来，墨竹错身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冰水，靠在冰箱门边颇有耐心等着她的下文，但迟迟没有等到。
“刚刚那个温小姐……”
墨竹想着还是得主动解释一下。
“我明白。”
“嗯？”
墨竹愣了愣，“明白什么？”
她什么都还没说啊。
“你我之间的关系，无论是温小姐还是李小姐，墨总都没有必要、也没有义务与我交代这些。”
季舒白将手中那杯水喝出了点酒的架势，“我先回房了。”
说完她又补充了句，“去找点东西。”
她的东西都放在客卧，所以是告诉墨竹她要回的是客卧。
墨竹没有说话，而是将手中的瓶盖拧上。
季舒白将喝完水的空杯洗后倒放好才离开，在经过墨竹身边时，带起一阵极细微的风，清香中混杂着一缕极淡的红酒醇香。
这时墨竹伸出手抓她的胳膊，侧过脸看她，“季小姐连解释都不愿意听一下吗？”
“只是觉得没有那个必要，但如果这是墨总的要求，那我可以洗耳恭听。”
墨竹听她这么说，无声一笑，“季小姐这酒后的脾气见长啊。”
两人这般僵持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墨竹松了手，放人离开。
墨竹站在原地没有动，听着客卧的门被轻轻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那一声轻响，仿佛为她们方才在电梯里刚才那一段混乱又暧昧的插曲，暂时画上了一个休止符。
客厅里只剩下她一人，安静得像是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墨竹有些烦躁地将水瓶放下，“哄人这种事还真是麻烦。”
对象是季舒白则是更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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