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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空间碎裂的速度无限期加快，转眼间只剩下小樱脚下不足三平方米的地面。
力牌。
外界蝙蝠洞大厅，中心留下了扎塔娜、小樱与红头罩三人，其它则是远离散发魔法的空间，避免干扰到扎塔娜又卷入其中。
蝙蝠侠收回通讯器，盯着漂浮在小樱身边的卡牌，牌面是一位短发精灵耳女孩，额头排列三枚圆形宝石？
“嘿呀！”
小樱稳住下盘再次使力，仿佛找到与力牌拔河的感觉。
嗡嗡——
“不要挣扎了，这样子下去你会碎掉的。”
两者没有坚持多久，小樱脚下空间再次减少，可如同红色菱形宝石的本源也被拉扯到小樱更近的位置。
小樱知晓，这次只是自己太过突然，趁对方不备才能得到好处。
下次不一定有这么好的机会，所以必须要努力在这次直接解决掉对方。
两者距离不足三米，本源顾不得自己刚恢复的能量，壁虎断尾式地碎掉被小樱魔力束缚的一小块区域。
逃离难缠的人类。
不好，它要逃走了。
小樱伸出手想要再次拉住本源，下一刻脚踩空，坠落感席卷而来。
“哎。”
眼疾手快抓住飞旋的碎片，小樱睁眼往后两步稳定身形，深呼吸平缓着身体。
看似简单的几个过招，外面的时间已经渡过半个小时，小樱组织着语言想安慰红头罩。
“成功了？体验不太好，像穿越时空虫洞被不断旋转。”
红头罩脸色苍白，单手捂住额头，坐到红罗宾送过来的椅子上。
“没有成功，对方只留下来这个东西。”
小樱捏着手里的不规则本源碎片，朝扎塔娜送过去。
“进入到一片灰色的空间里，没有接触到本源。
而是在灰色空间破碎的时候，才发现在裂缝中的本源身影。”
“灰色的空间？”
扎塔娜隔着手套小心翼翼接触着本源碎片，指腹摩挲外表，感受着本源碎片中能量的流动轨迹。
“是。”
仔细回忆灰色空间的每一处画面，小樱若有所思地开口：“灰色空间是被特殊的能量撕裂，那股能量像是您手上的一样。”
见扎塔娜利用不同的手段检查本源碎片，小樱在一旁仔细感受漏出的能量波动，与灰色空间内出现的频率对齐。
“原来是这样，你们没有到达本源所在地，而在途中不小心来到了某个维度中。”
扎塔娜轻点掌心。
听见小樱的描述，扎塔娜想起哥谭独有的魔法界土特产。
脆弱的维度薄膜，以及各式各样的异空间。
“那个维度……”
哥谭这块土地的空间维度特别混乱，在这里使用魔法会变得更加困难，甚至失败的概率也大大提升。
偶尔会有时空波动出现，蝙蝠严阵以待监控了数次，才发现只是有时空波动，但没有任何生物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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