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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体剧烈痉挛着，一股温热的水液猛地从深处涌出，尽数被池衡吞咽。
她整个人浑身脱力地向后倒去，全靠池衡的支撑，才没有滑落到地上。
曾婳一胸口剧烈起伏，眼神涣散，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失神，只能张着嘴细细地喘息。
池衡依旧用唇舌清理着她腿间的狼藉，一点点舔去她肌肤上残留的水液，动作变得轻柔，直到那片领域恢复光洁，他才缓缓从她腿间离开。
他站起身，西裤裆部被顶起一个明显的鼓包，布料绷得紧紧的。
曾婳一缓过气，目光落在那显眼的隆起上，小心翼翼地伸手过去，隔着西裤布料轻轻按了按那滚烫坚硬的轮廓:“我帮你……”
池衡抓住她不安分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不用了。”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躁动的欲望，走到洗手台前，拧开水龙头，用冰冷的清水扑了扑脸。
“一一，你离开太久不合适，别忘了，你今天可是这里的‘女主角’。”
提到身份，曾婳一眼底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被理智取代。
她双腿还有些发软，池衡适时回身，伸手扶住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池衡，以后不开心了吃醋了难受了……一定要告诉我，不许再自己忍着。”
“好，我保证。”
池衡搂着她的腰，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尖。
时间在无声流逝，曾婳一仔细整理好有些凌乱的裙摆，池衡则俯身，帮她把背后可能蹭到的细微褶皱拉平，直到并无明显可疑的痕迹。
他先一步走到门口，警惕地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然后回头看她，压低声音，有点幽怨:“一一，我们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这个问题让两人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他们唯一正当且能够保持频繁的见面场合，似乎只剩下公司了。
曾婳一心头泛起一丝酸涩，却只能迅速压下。
她踮起脚尖，在池衡唇上用力地亲了一口:“委屈你了，这边一结束，我们公司见。”
池衡顺势加深了这个短暂的吻，然后轻轻放开她：“没关系，我很容易哄好的。”
他再次谨慎地拉开一条门缝，确认无误后，对曾婳一点了点头。
她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表情，悄无声息地溜了出去。
门在身后轻轻合上。
背对着那扇门，曾婳一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只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荒谬感。
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她和池衡才能光明正大地牵手、拥抱，不必像这样偷偷摸摸？
她甚至忍不住去想，如果当初没有那么倔强地逃避现实，没有选择和路翊扮演这场漫长的假戏，现在的一切会不会截然不同？她和池衡，是不是早就可以并肩站在阳光下？
可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或许如果没有那段看似错误的过去，没有那两年的分离与成长，她或许还是那个遇到问题只会逃避、任性、不懂得珍惜与沟通的曾婳一。
她和池衡，也可能永远停留在互相消耗、不懂得如何正确相爱的阶段。
眼下这需要小心翼翼维护的地下情，正是为过去那个轻率撒下的谎言，所必须付出的代价之一。
她甩甩头，将这些纷乱的思绪压下，重新融入正厅那片虚伪的繁华之中。
门内的池衡，靠在冰凉的门板上，听着她远去的脚步声，直到彻底消失。
他闭上眼，想到曾经那些用以自嘲或调情的情夫字眼，在此刻显得无比刺耳。
他想要的，从来就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身份，是名分，是坦荡，是在任何场合都能理所当然站在她身边的资格。
这一刻，他前所未有地清晰意识到——他一天都不想再多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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