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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旅游，是不是除了你们三个，还有赵晨宇？”
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你都知道了……”
慕纤凝的眼神黯淡下去，“我只求你，别怪婧妍。”
“我不想伤害婧妍，我也不想伤害你，我想拥有你，可我又觉得自己不配拥有你，我放不下！”
她忽然激动起来，双手插进自己的头发，痛苦地抓挠着。
她哭着说：“可我不是欧阳阿姨！
我没能力在婚姻里面，心里还装着另一个人，同时还能在其他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
“我……和灵泽，从最开始，就是欧阳阿姨给你准备的小妾。
我们不能结婚，或者说，我们的婚姻，需要完全根据你和婧妍的需求来安排。
她会尽力扶持我们两个，让灵泽尝试管理财产和公司，让我读完研之后去走仕途，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给你和婧妍的未来铺路。
甚至包括她自己，在她的打算里，她是想着，先让婧妍慢慢接受我们两个在你身边，然后她再以长辈的身份出现，可没想到从去年的国庆假期开始，一切都变了。”
“那天晚上，婧妍和欧阳阿姨在房间里聊了一整夜，说的就是这些。
但欧阳阿姨不知道的是，就在那天晚上的前天，如果婧妍没有被我带去我家，如果我没有让她撞见你和欧阳阿姨的事情，如果她没有伤心地跑出去……”
慕纤凝说着，又开始呜咽起来。
“婧妍也就不会失去对你的忠贞。
虽然在她之前，你已经先失去了。”
慕纤凝的语气里，充满了无尽的悲凉与自嘲。
我一动不动，如同石化的雕像，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能说什么。
怀里，忽然多了一具柔软而滚烫的娇躯。
“可是你知道吗？轩宇，”
慕纤凝将脸深深地埋在我的胸膛，用尽全身的力气抱着我，声音闷闷地传来，“欧阳阿姨也好、婧妍也好、我和灵泽也好，我们心里真正爱的都是你。
赵晨宇，他不过就是一根……一根肉棍子而己。
她的话很温暖，身体也很热，但我浑身冰凉。
我要怪婧妍吗？
我有资格怪婧妍吗？
我要怪她们姐妹吗？
我有资格怪她们姐妹吗？
我要怪欧阳阿姨吗？
我有资格怪欧阳阿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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