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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是不是喜欢过顾清廷的女孩子，都会变成疯子，神经病。
沈棠拧眉，不想听她们在自己面前争执下去：“我可以说两句话吗？”
她发现，顾清廷看沈青青的眼神，有多不耐烦，凌厉，看她的时候，就有多温柔，有耐心。
“当然可以。
棠棠。
如果可以，顾清廷想和你说一辈子的话。”
这句话，原本是很深情的，在沈棠听来，却觉得虚伪至极，厌恶至极。
沈棠语气很淡，一副看淡生死的模样：“顾清廷，我们离婚吧。”
“棠棠，对不起。”
他下意识地道歉。
沈棠笑出了声：“你总是这样，习惯性地跟我说对不起。
我原谅了你一次又一次，但你却把我对你的宽容，当成伤害我的资本。
一次又一次地这样。
你为了你的白月光的地皮，上次也是这样，顾清廷，你是不是觉得，玩弄我的感情，让你很有报复我的快感？”
“没有。
棠棠——”
他摇头，想告诉她，他虽然动机不纯，但他演戏演着演着，自己就入戏了。
他自己都分不清，什么时候离不开她了。
可能是一次一次的拉扯中，被她拒绝中，又或者是，在废弃工厂，他不要命地朝他自己开了三枪。
哪怕是她的心跑到祁盛身上去了，他也能委曲求全，他只求，他的沈棠能看他一眼，留在他身边。
可沈棠对他已经没耐心了：“顾清廷，你别那么叫我，我嫌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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