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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了。”
秦勉止住她的话。
人和人之间，是很难互相改变的，即便是母女，思想也像是隔着一条巨大的鸿沟，“我这边还有事，就先这样。”
说着，她单方面挂了电话。
深呼吸，吐出一口气，手机又震动，她垂眸看了眼，还是母亲打来的电话。
她不想跟她争吵，每次吵完心情都很差，所以，她还是将电话给挂了。
回到展馆，又跟机器人互动了一会儿，这次活动也结束了。
离开的时候，齐歆还跟她摆手道别，秦勉也笑着摆手回应。
司途跟方执也经由这场活动认识了，隔着距离互相点头示意。
双双两两往停车场去时，司途随口问起秦勉，“你跟方总的秘书认识？”
“认识。”
秦勉想起之前齐歆给她发在商场偶遇到他的照片，跟他提了一下。
“原来你那个朋友，就是她啊。”
司途笑了下，双手抄兜。
秦勉跟着笑了下，点头，“是。”
“那这一次呢？”
司途有了点好奇，“你跟她又在聊什么？”
两人在茶歇会的时候碰头在一起闲聊，司途找她时是有看到的。
秦勉默了下，只挑可以讲的部分，“还不是又夸你帅。”
“帅有什么用。”
对于一个从小到大被夸帅的人，对别人这样的夸赞都习以为常了，“再帅，也没能让我们秦秘书对我有什么特别心动的感觉。”
司途顺嘴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秦勉闻言，抿了抿嘴唇。
司途前些天还说，只要是她说的他都相信，可原来，他潜意识里，其实很清楚，她说喜欢他是骗他的。
秦勉其实早早就看出来，否则，那晚
他不会特意强调，但此刻，听到司途顺嘴就说出了，心情还是有些微妙。
果然，装出来的喜欢，是很容易被识破的。
司途也是说出来之后，才意识到不应该那样说的。
他舔了下唇角，大概也不知道怎么继续接下来的话题了。
秦勉沉吟片刻，还是决定缓解一下尴尬，“倒也不至于。”
要不是他是个帅哥，她还真亲不下去嘴，更别说跟他上床左爱之类的。
她当初会同意交换，也是因为对他这个人不算排斥。
不然后续没感觉，也太痛苦了。
“某些时候。”
秦勉实话实说，“司总还是挺让人心动的。”
“哦？”
司途挑了下眉，郑重地看过来，“比如呢？”
秦勉笑了笑，故意开他玩笑，睨他一眼，“哪里有人故意让人夸自己的？”
司途摇了摇头，只当她是顾及他的面子安慰他，所以，也不再自讨没趣追问下去。
到停车场取了车，开出地面后，因为散场的人很多，所以交通有点拥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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