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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服了，到底是把学长叫回来的啊。”
赵心卓在客厅里走来走去，说着话还不忘在手里的苹果上咬一口。
商年盘腿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削苹果，削掉一部分皮以后用刀片下果肉，喂给躺在沙发上打游戏的闫鹤。
赵心卓是过来找闫鹤兴师问罪的，结果闫鹤一口咬定不是自己说的，赵心卓人都懵了，不是他还能是谁？
“小卓哥，你先别转了，我都要被你绕晕了。”
商年往身后的沙发上一倚，仰头看赵心卓，肩上立马落下一条又长又重的胳膊，闫鹤伸着脖子凑过来，“再给我来一口。”
把没削皮的半个苹果塞到闫鹤嘴里，商年收起水果刀，让赵心卓坐下说话。
“还能是谁啊。”
赵心卓坐没坐相，屈起一条腿，胳膊垫在膝盖上，满脸郁闷地咬了口苹果。
跟商年瞪着眼相互看了一会儿，赵心卓把所有值得怀疑的人都考虑了一遍，还是觉得闫鹤的嫌疑最大。
他说：“闫哥你是不是没说实话。”
“靠！”
闫鹤老大不爽，直接从沙发上坐起来，因为腿太长，起身的时候还差点儿踢到商年。
他把手按在商年头顶胡乱摸了两下，嘴里说着：“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谁知道呢，”
商年补刀：“你总是做一些让我不喜欢的事情。”
“哈哈哈哈哈……”
赵心卓抱着屈起来的那边膝盖笑歪了身子：“闫哥你还是赶紧说实话吧，除了你，我想不到还能有谁。”
闫鹤一脸郁闷：“就不是我干的，再怎么说实话也不是我。”
看赵心卓和商年这个架势，基本确定是他说的了，闫鹤简直又冤枉又莫名其妙。
要是他想告诉秦岸，老早就说了，还用等到现在吗。
更何况——他从沙发上滑下来，坐在商年腿边，把手搭在商年的大腿上摸来摸去，问出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你直接问老秦不就行了，这么猜来猜去能猜得到才有鬼。”
“这怎么问啊，”
赵心卓苦恼地低下头，“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秦岸丢下项目回来找他，他已经很难受了，要是再去找秦岸问这个……他现在有点抗拒在秦岸面前说起这些。
赵心卓叹了口气，抱着腿坐在地板上晃来晃去。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确实在逃避。
闫鹤把商年往自己这边搂了搂，在他脖子后面亲了两下，想想说：“我帮你问？”
“你别！”
这下不止赵心卓，就连商年也坐直了身子阻止他。
闫鹤：“……”
被赵心卓和商年这么果断的拒绝，他面儿上挂不住，郁闷地摸过手机准备继续打自己的游戏。
赵心卓轻咳一声，有点儿不好意思：“闫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不用麻烦你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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