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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的数字出来，老张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没有具体的数字对比，他还能再狡辩一下。
可是如此明显的对比，老张连狡辩的话都说不出来。
谢永进看向钟夏的目光更加的欣赏了：“钟夏，你确实是很厉害。”
钟夏笑笑：“我懂的也不多，不过是恰巧罢了。”
这话让老张找到了台阶。
“是啊，她也就碰巧，不过是碰运气罢了。
这人啊，主要还是得靠实力，不然哪里能每次都有这样的运气？”
老张老气横秋地道。
钟夏挑眉看向谢永进，笑的意味深长。
谢永进可是知道钟夏昨天和她的客人也签了不少数量的合同的。
现在见老张这样不仅不认输，还挑刺，一时间气得不行。
他板起脸，怒色看向老张：“老张，输了就是输了。
没什么了不起的，再向前看，以后设计出更让客人：（）五旬老太在八零，干翻全场渣夫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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