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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股兴奋好似幻觉，让顾朝夕不禁战栗。
感受着他的恐惧，享受着他的慌乱，云栖的唇角渐渐浮现出笑意。
"你要做什么?"
顾朝夕挣扎着后退，云栖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缓缓伸出手，彭泽将藏在桌下的棒球棍递到她的手心。
白皙的手掌包裹着昂贵的棒球棍，竟也是赏心悦目的。
只是下一秒，破空声响起，木棒重重砸在了他的肋骨上。
还没等他开始哀嚎，下一棍如期而至。
一下接一下，云栖似乎越来越兴奋，没有一点停手的意思，直到顾朝夕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嘴角渗出了鲜血。
彭泽拦住了她的手。
"小姐，他快死了。
"
云栖喘着粗气，单手叉腰，随意将棒球棍扔在脚下，拉过椅子，弯下腰拎起他的衣领。
"我来告诉你我想做什么，我从不是脱离掌控的小白花，我是来自地狱讨债的恶鬼，顾朝夕，这笔账，你早就该还给我。
"
顾朝夕红肿的眼睛瞬间瞪大，苍白的脸上满是惊愕之色。
"你……"
他震惊的一句话说不出来，缓了许久，惊愕退下，好似解脱一般躺在地上，狂笑起来，只是严重的伤势让他每笑一声便要承受剧痛。
"哈哈哈哈哈哈……终于，我并不是精神病……只是你也重生了……"
云栖接过彭泽递上来的手帕，细致的擦拭着手指。
顾朝夕奋力爬起，恨意写在脸上，咬牙恨齿:"云栖，这番局面不是你赢了，而是我大意了，可……谁又能想到呢……所以，你依旧在我心里什么也不是!"
"我有说过想要赢你吗?"
云栖轻蔑的看着他，甚至觉得可笑。
"我的目的从来都是毁掉你，站在你企及不到的高度，践踏你肮脏可笑的人生，看着你坠落，看着你死去。
"
顾朝夕脸涨的通红，嘶吼着:"云栖!!!!!你不得好死!!!!!!"
云栖掏了掏耳朵，不耐烦的踩在他的脸上:"我希望你的余生都在诅咒我，因为我不会让你死，我会让你活着，有用的活着，因为只有你活着，我才有报仇的乐趣。
"
"哈哈哈哈哈哈哈……云栖，你还是舍不得杀我……"
顾朝夕死到临头仍旧如此自信，甚至妄想云栖对他余情未了。
可惜，云栖话，还未说完。
"送他到国家自愿临床医学实验室，发挥一下余热。
"
彭泽点头，招呼人将顾朝夕抬了起来，顾朝夕此时才知道害怕，哀声求饶:"云栖!不不不不不……不要!我不要……求你放过我，我会出国，我再也不会回来了……放过我……"
云栖背过身，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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