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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真的。
开阳伯不可置信地后退一步，脸上露出一抹痛苦。
心中也涌现出一抹愧疚。
一旁的杨素心已经竭尽全力，却也拦不住开阳伯。
现在看开阳伯模样，她赶紧上前，想说什么。
开阳伯余光看到杨素心，原本压下去的怒火再一次升腾，他丢下长鞭，双手死死抓住杨素心双肩。
他瞪大布满血丝的眼睛，怒吼：“说，秦德武是什么情况，放狗咬秦浩又是怎么回事！”
杨素心害怕地不敢回答。
开阳伯声音又高三分：“说，你还有什么隐瞒我！”
杨素心知道今天躲不过去了，眼角滴落泪水，嘤咛道：“伯爷，疼。”
失去理智的开阳伯，眸子短暂恢复了一丝清明。
在看到自己全力抓着杨素心的手臂，当即松了几分。
杨素心叹了口气道：“伯爷，我细细跟你讲。”
“关于德武变成这个样子，我也是后来才知道。”
“有段时间你和我都忙，没时间去管德武。”
“那时候，他喜欢养狗，我想着家里没人陪他，便买条狗给他。”
“谁想到，德武带着狗去给秦浩看，秦浩不仅不领情，还将那条狗淹死了。”
“从那以后，德武性子就变了。”
“当我发现时候，已经晚了。”
“我害怕，不敢和你说，想着以后好好教导德武后，这件事情就过了。”
“想不到，那条被秦浩杀死的狗，对德武伤害这么大！”
“呜呜呜呜，都是我的错！”
“是我这个当娘的没教好。”
“呜呜呜呜。”
开阳伯听到又和秦浩有关系，微微皱眉。
他狐疑问：“只是这样，没有别的？”
杨素心重重点头：“真没有别的了。”
“伯爷放心，我会好好教导德武，让他心性恢复正常。”
“还有，秦浩的才华，我是真不知道。”
“或许是他真想离开秦家，这才隐藏才华。”
“哎，既然他想走，以后就由他去吧。”
“但他娘的尸身不能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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