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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应该不是，
如果是的话，进度就不该只是百分之五十，而是已经遭遇了！
这样想着，卫恩扯出一抹笑容，“缇娜，什么时候回来的？”
“缇娜，昨晚。”
白毛少女转头看着他，从高背椅上跳下来，拖着那跟她差不多大的小丑玩偶，蹦蹦跳跳的过来。
接着在卫恩诧异的目光下，握住他的手。
“缇娜你这个……”
那活泼跳动的步伐，配合上那张死寂空洞的面容，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而且，之前她不是这么走路的吧？
马尔科回到座位上，随口说道：“早上我见到她的时候，就是这样了，莱西说是那个的后遗症，过些天就好了。”
“这样啊，”
提到上次的事情，卫恩的目光闪过一丝温柔，拍了拍缇娜的脑袋，“如果能笑一下的话，这个样子也挺好。”
“缇娜，笑。”
缇娜听到他的话，真就嘴角一咧，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
卫恩只是看了一眼，冷汗都下来了。
特么谁家的笑脸，是咧到耳朵根的……
“缇娜停，咱以后还是别笑了。”
白毛少女笑容消失，“缇娜，知道。”
“那也是后遗症之一，”
马尔科看到这一幕，表情跟卫恩一样，“我已经跟莱西建议，暂时不让她出任务了。”
“好建议。”
卫恩擦了擦头上的汗，拉着缇娜回到座位。
看来以后得跟黎明教会的人保持距离，再来一次的话，还不知道缇娜会变成什么样。
万一发生了灾难级的畸变……他想不死都难。
……
……
一直到中午吃完饭之后，莱西才一脸不爽的推门进来。
“哟，莱西长官，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马尔科第一时间凑了过去。
“起开。”
莱西将他一巴掌拍开。
“哎？看来今天的会议不太顺利？”
卫恩停下手里正在绘制的机械傀儡图纸，抬头看着莱西，他也很好奇秘调司高层有什么新动作。
莱西没理他，一屁股坐到高背椅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思索着什么。
好半晌之后，她才幽幽的说道：“你们说，咱们司长大人有没有可能被人掉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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