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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要屈打成招？”
这不是情绪造成的窒息感，完全是被折磨的。
云砚不答，他神色没有丝毫波澜，平静的有些可怕。
而在陆览眼中，这就是默认了。
“你不能这么做！
身为云影宗的老祖，要对弟子下毒手？你就不怕遭到报应吗？！”
云砚冷笑，他手指在空中下压，紧接着陆览便发出惨叫。
“报应？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
身上的灵力开始加重，在场之人都听到了骨骼断裂发出的声音。
陆览呕出污黑的血来，顺着脖子淅淅沥沥的落在地上，而其中夹杂的块状物体，是破碎不堪的内脏。
这种极致的痛苦给陆览带来莫大的恐惧，他脸色苍白，瞳孔涣散，整个人都被冷汗洗了个遍。
这还没完，随着“咔嚓”
一声，陆览的双腿扭曲的耷拉下去。
惨叫声不断，让众人头皮发麻，这血腥的场面，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他们脑海中。
梅意欢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他知道云砚才是真正的杀鸡儆猴。
“要说吗？”
云砚悠闲的问道。
“你，你……”
陆览面部扭曲，双目中满是恐惧。
云砚见状轻轻抬手，然后又重重压下去。
“啊啊啊——！”
陆览耳边嗡鸣一片，他直接成了血人，看起来十分可怖，而这远没有结束。
他被灵力包裹住，紧接着凭空出现的水流将他淹没。
陆览惊恐的发现他根本无法躲藏，只能任由水流涌进鼻腔中，无力的挣扎。
众人没想到云砚出手这般重，往日还以为老祖十分和善，现在被眼前这一幕刺激到，他们才知道是他们想错了。
而明义觉得不妥，他低声问：“老祖，是不是有些过了？毕竟……”
云砚看了他一眼，没有任何言语。
再多的话都被堵住，明义知道这是让他别管。
此时陆览红肿的脸上满是鼓起的青筋，那窒息感将他折磨的死去活来。
偏偏每当他要晕过去，云砚就会收回水流，让他能够呼吸，但很快便又会续满冷水，让他再度陷入痛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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