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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自己在坠落，而是有无数双手在拖拽他的身体往黑暗的深处落去。
他的意识十分清醒，想要挣扎开这些将他拖入深处的手掌。
但他在主神那里的强化仿佛同时消失了一般，只能发挥出普通人的力量，完全抗衡不了这些手。
试了两下，李歌发现没用，就直接放弃了。
这就是心魔吗？
“心魔不应该是弄个我的黑暗面，来一场关于王与坐骑的厮杀吗？”
“一直把我往下拖算个怎么回事。”
李歌心中倒不是很慌，不知为何，他反而没有产生恐惧愤怒之类的情绪，只有平静。
而且越下落，心中就越发平静与安宁。
好像就这么一直落下去也不错？
这个想法让李歌原本平静的思绪顿时掀起了一阵波动，也让他发觉了不对。
“你妈的，不跟我来正面的，来阴的是吧。”
李歌的眼神瞬间坚定了起来，特么的，跟我玩虚无这一套是吧。
这鬼地方连个妹子都没有，你让我安宁我也安宁不下来啊！
仿佛察觉到了李歌的想法，拖拽他的那些手掌瞬间化作了自己接触过的那些妹子。
詹岚，花火，圣天子，木更，司马未织，无名，菖蒲。
一个不缺。
李歌非但没有放弃挣扎，见到这一幕反而气笑了。
“傻逼心魔。”
李歌刚骂出声，就要继续反抗这些东西的拖拽。
与此同时，黑暗当中，李歌的眼前忽然绽放出了光芒。
倒不是李歌自己的能力，这是外界的精神攻击破开了这黑暗深渊的一角。
能做到这点的，整个中州队只有张杰了。
“呵，干得漂亮，张杰。”
李歌猛然挣脱开好几只手掌的拉拽，一只手朝着光芒触碰而去。
“希卡利呦！
！”
嗡~
李歌回过神来，就感觉到自身被念动力给捆了个结结实实，张杰则是离他老远紧张的对着他问道。
“李歌？”
“嗯，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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